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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原创】《红楼梦》性文化之十三:【扒灰、聚麀】①

2024-10-14 15:24    点击次数:76


  

【原创】《红楼梦》性文化之十三:【扒灰、聚麀】①

时髦的傻子 【版本:《脂砚斋重评石头记》】【图片源自网络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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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《红楼梦》性文化中的【扒灰】(爬灰)和【聚麀】本来在不同回目里,但是因为二者是同一事主亦即宁国府的贾珍,所以我们将二者关联起来讨论,而本文主要是讨论【扒灰】。

    【扒灰】一词出现于第7回,是焦大醉骂说出来的:【众小厮见他(焦大)太撒野了,只得上来几个,揪翻捆倒,拖往马圈里去。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,乱嚷乱叫说:“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。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!每日家偷狗戏鸡,爬灰的爬灰,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,我什么不知道?咱们'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’!”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,唬的魂飞魄散,也不顾别的了,便把他捆起来,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。】

    阅者诸君请留意,焦大醉骂提到两项乱伦风月事:【爬灰的爬灰,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】,其中的【养小叔子】自然也是红楼性文化讨论的内容。不过由于这个情节较为复杂,对于当事男女双方究竟是谁?红楼爱好者历来也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,所以准备于后文中专门讨论,本文主要讨论【扒灰】。

    说到【扒灰】,我们应该对这一词汇的历史渊源有所了解。在中国传统文化里,国人祭祖或是敬神免不了要烧香、烧纸、烧钱。其中有一种用锡箔纸做成的钱串子,可能有些人(也包括我)想象不到那种薄如蝉翼、轻若鸿毛的锡箔,民间传统工艺上竟然是工匠用手工千锤百打做成的。锡箔做成后,再和薄纸粘贴为一体做成钱串子。当钱串子焚烧时,因锡的熔点很低,薄纸化为灰烬,而锡箔只是熔化成锡箔灰,这种锡箔灰经回炉还能再提炼出锡来。因此社会上也就逐渐产生了一种【捞锡箔灰】以获利的行当。而锡箔灰最多的地方是寺庙、道观等处,于是就有人定时到寺庙去收购。然而世上历来总有一些贪图小便宜者,见此行当有利可图,就会趁夜深人静时潜入寺庙偷扒锡箔灰,谓之【偷锡】。因【偷锡】与【偷媳】谐音,所以就把公公与儿媳发生暧昧关系的行为叫做【扒灰】。

    这种说法不只是民间传说,历史文献上也有记载。清乾隆时青浦人王有光《吴下谚联·扒灰》云:【翁私其媳,俗称'扒灰’,鲜知其义。按:昔有神庙,香火特盛,锡箔镪焚炉中,灰积日多,淘出其锡,市得厚利。庙邻知之,扒取其灰,盗淘其锡以为常。扒灰,偷锡也。锡、媳同音,以为隐语。】阅者诸君不妨参阅其原文:https://www.dushu.com/guoxue/104325/1136361.html

    从上述摘引的第7回相关文段中可以看出,《红楼梦》中【扒灰】的事主,作者其实已经用叙述的语气明确敲定,他就是宁国府的贾珍,而女方自然是贾珍儿媳秦可卿了。然而,对这一情节的具体描写书中却是看不到的,何以会如此呢?按照《靖藏本》脂批(为了叙述方便,我们把蒙批之外的脂砚斋、畸笏叟、梅溪等诸人批语统称为【脂批】)的说法就是:【“秦可卿淫丧天香楼”,作者用史笔也。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,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者?其事虽未行,其言其意,令人悲切感服,姑赦之,因命芹溪删去“遗簪”、“更衣”诸文,是以此回只十页,删去天香楼一节,少去四五页也。】87版《红楼梦》电视剧正是根据这一脂批,补上了【遗簪】、【更衣】等具体细节。这只能说是多年以来红学研究权威学者对脂砚斋批语的认可,其实书上看不到这些细节。

    不过,笔者对上述脂批秉持一定保留意见。因为鄙人觉得,与其说是有人(畸笏叟)规劝乃至命令作者删去了【秦可卿淫丧天香楼】的情节,莫如说是作者对贾珍的风流韵事、家族丑闻主动采用了比较隐晦的【春秋笔法】更为合理。(按:天香楼也有迹可寻,原文中有【另设一坛于天香楼上】之句,而且脂批称其【是未删之笔】)。因为无论是【扒灰】还是【聚麀】,莫说是发生在《红楼梦》社会的贵族豪门了,即便是发生在当今社会的普通家庭,也绝对是龌龊丑陋、羞于示人的家庭丑闻。而据本人分析,贾珍、贾蓉等人物原型很有可能和作者关系比较亲近,他们的丑闻必然也会牵涉到作者本人,所以用比较隐晦的【春秋笔法】或曰【曲笔】,就要比秉笔直书的【史笔】或曰【直笔】便于叙述,也更为符合作者感情。欢迎诸君评阅鄙人相关拙文:《说说<红楼梦>里的【春秋笔法】》 http://www.360doc.com/content/20/0316/11/3498803_899527803.shtm      

    《红楼梦》作者无论是受命于某个长辈做了重大删节,还是采用了比较隐晦的【春秋笔法】,其结果是目前能够看到的版本里,已经找不到贾珍和秦可卿偷情的明确详细的文字。但是书中却留有诸多蛛丝马迹,我们只要相互联系、认真研读、综合分析,就不难得出如下结论:秦可卿和公爹贾珍有染偷情确有其事,她也并非如书上所云是病亡的,而是丑事败露后无脸见人,于天香楼上自缢而亡的。【金陵十二钗(正册)】上最后一首判词:【后面又画着高楼大厦,有一美人悬梁自缢。其判云:情天情海幻情身,情既相逢必主淫。漫言不肖皆荣出,造衅开端实在宁。】其事主就是秦可卿确凿无疑,也说明相关脂批具有一定的真实性。

    所谓贾珍【扒灰】也就是和儿媳秦可卿偷情的具体细节,虽然已被作者隐匿于无形,但书中确实也留有诸多的蛛丝马迹,字里行间隐藏着翁媳二人偷情的具体细节。鄙人曾有一系列文章对此做过具体的分析,阅者诸君可联系本文评阅。文章题目叫做《秦可卿:【居室陈设、判词判曲】纵横谈》,其中的第(三)篇网址:http://www.360doc.com/content/20/0629/15/3498803_921280369.shtml 本文尝试依据自己的理解复原贾珍【扒灰】的细枝末节,且力争能够比较接近于真相。

    实际上,《红楼梦》作者于第2回书中就对贾珍留有伏笔:【这珍爷那里肯读书,只一味高乐不了,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,也没有人敢来管他。】此话虽不多,却为我们至少提供了三个信息:其一,贾珍是典型的花花太岁、好色之徒,一味追求【高乐】;其二,贾珍在宁国府无所不用其极,乃至【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】;其三,在宁国府,若说天是老大贾珍就是老二。老爹贾敬【一味好道】,家事【一概不管】;妻子尤氏又是填房续弦,比原配夫人本就矮了一大截,对贾珍的胡作非为只敢怒而不敢言,故而贾珍可说是无人敢管。

    有鉴于此,贾珍的风流韵事也就层出不穷,什么扒灰、聚麀、龙阳等等行为,举凡人世间所有的丑陋龌龊风月事他无不涉足。具体到扒灰一节,我们有必要捋清以下几个问题。

    首先,贾秦二人偷情应该是前者主动出击。贾珍本就风流成性,而且由于男女生理上的差别,此类风月事一般来说女方比较矜持。故而认为贾秦二人首次交结入港,应该是贾珍采取主动,而秦氏是迫于对方既是公爹又是族长的绝对权威被动接受的。不过,从后来秦可卿亡故后贾珍所表现出来的种种出格举动推测,很有可能贾秦二人有染之后,渐渐日久生情了。最为突出的两项:贾珍一是为秦氏【选棺】,二是为贾蓉【买官】,为使秦氏丧礼风光,不惜血本地上演了一出《双官诰》。

    其次,贾秦二人偷情应该是有中间牵线人。我们分析任何文学作品,都应该也必须密切联系其人物活动、事件发生的典型环境。我国民间传统素有【公公不进儿媳房,大伯不坐弟媳床】的俗语,更何况堂堂宁国府并非一般家庭,而是典型的封建社会的贵族豪门。家中可谓是妻妾俱全、奴仆成群、耳目众多、人口庞杂,对男女交往的界线必然是家规谨肃。尤其是公爹和儿媳之间或是大伯哥和弟媳之间,更是众目睽睽之下戒备森严、防范严密,因此贾秦二人私通可谓是障碍重重。意欲舒心畅意,最为稳妥的办法就是找个中间牵线人。这种推理有没有相关的蛛丝马迹呢?窃以为确有两段文字应该引起注意。

    其一是:【因忽又听得秦氏之丫鬟名唤瑞珠者,见秦氏死了,他也触柱而亡。此事可罕,合族中人也都称赞。】其二是:【小丫鬟名宝珠者,因见秦氏身无所出,乃甘心愿为义女,誓任摔丧驾灵之任。贾珍喜之不尽。】——这两段文字涉及到秦氏的两个丫鬟:瑞珠、宝珠。诚然,封建社会的主流意识确实推崇【忠奴】,然而瑞珠【触柱而亡】众人还是觉得【可罕】。因为即使倡导奴婢要效忠主子,也不至于非得搭上性命。故而窃以为,丫鬟瑞珠实际上在贾秦二人交往中充当了牵线人也就是【红娘】的角色。后来贾秦二人奸情败露,秦氏不胜羞愧而自缢身亡,瑞珠自料难以苟活,才【触柱而亡】的。至于宝珠,因为和瑞珠整日价耳鬓厮磨,对此丑事也应有所耳闻。现在瑞珠已死,宝珠也害怕祸及自身,【乃甘心愿为义女】应该是为自己寻求一顶保护伞而已。

       87版《红楼梦》电视剧把瑞珠之死设计为【撞破了贾秦奸情】,害怕被灭口才去寻死的。窃以为虽也可讲通,但整体分析,还是对当时的具体环境有所忽略。而【红娘说】比之【撞破说】更切合其典型环境,也更具有说服力。

    再次,贾秦二人奸情败露应该和贾珍侍妾佩凤、偕鸾有关。鄙人对上述【瑞珠撞破说】不予认同,认为应该与两个侍妾有关。因为佩凤、偕鸾尚值青春之年,整日又无所事事,【温饱思淫欲】正当其时。她们对贾珍风月情事的敏感和渴求要远比尤氏强烈,贾珍即便行动诡秘只怕也难以瞒过两个有心人。她们可能是窥探到什么猫腻,然后向尤氏嚼舌根,尤氏应是故意去撞破的。但丑事败露之后,秦可卿无颜面对走上绝路;而尤氏却摄于贾珍淫威,在秦氏丧事上,只能托词【犯了旧疾,不能料理事务】,藏匿其身始终再未露面。

【请待后文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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